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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0/10/13 14:33:00

今天下下午又把史普罗写的一本小册子听了一遍,感觉受益匪浅,特意把第四章《祷告的操练》附于下方,想要此书全文的可以直接翻到文章的最后,点击链接下载。

引言

祷告的操练

主祷文是作为对门徒请耶稣教他们祷告的回应传给了教会,在主祷文这一伟大的示例中,我们看到了祷告的优先次序,也看到了祷告的模式,从称颂到最后的祈求是一个流畅的过程。

离合词“A-C-T-S”是祷告的一个有用模式,里面的每个字母都代表着有效祷告的一个重要方面:

A——ADORATION(崇拜)

C——CONFESSION(认罪)

T——THANKSGIVING(感恩)

S——SUPPLICATION(祈求)

整个离合词表明了祷告的动态属性,祷告是行动(译注:ACTS在英文中意思是行动),尽管它可能以安静的灵来表达,但它无论如何都是行动。当我们祷告时,我们不是被动的观察者,或中性的、独立的观众,祷告中需要耗费精力。

圣经告诉我们那是“义人大有功效的迫切的祈祷”(雅各书5:16),迫切可以用来描述耶稣在客西马尼园的祷告,他的汗珠落在地上好像大血点。迫切也可以用来形容雅各在毗努伊勒与天使摔跤时的情形。祷告是充满激情的操练,而非冷淡。

耶稣讲了寡妇坚持带着自己的案情去见不义官的比喻,那不义的官是个既不尊重人也不尊重神的寡廉鲜耻的人,他听到寡妇的恳求,并没有立刻生出同情,但他最终却被寡妇重复的恳求折腾得不能再无动于衷下去。简单的说,那寡妇就像一只惹人厌烦的害虫一样驱使不义的官因着她重复的唠叨而采取行动。

这个比喻的意思并非是神对我们的需要漠不关心,我们要想得蒙垂听就必须一直唠叨。存在于不义的官与神这位完美公义的法官之间的并非平行,而是对比。耶稣在他的比喻中经常使用“岂不更是”这一寓意,在这里他声明道:“神的选民昼夜呼吁他,他纵然为他们忍了多时,岂不终久给他们伸冤吗”(路加福音18:7)。对比的重点在于:如果一个不义的人类法官尚且听一个妇人情词迫切的恳求,更何况是我们的天父,岂不更是会听我们的恳求吗?

那有恒心的妇人就好比那些昼夜哭泣呼求的圣徒,如大卫王,连他的枕头都被眼泪浸湿;又有如那些以真诚的情感甚至眼泪到神面前去的圣徒。

热切是积极祷告的一个合宜要素,狂热却不是。尽管两者带着激情,两者也都荷载情感,这两者间却有着明确区分。在两个点上热切可能会变为狂热:头脑上和情感上。当大脑停止思考、情感失去控制的时候,热切就变为狂热。狂热的祷告就好像头晕目眩的苦行僧语无伦次的念经一般,神并不被荣耀。狂热作为热切的仿冒品,是一种人为对敬虔炽热的模仿。那些故意操纵人们情感的人在这里当受警告,真诚的属灵炽热有着圣洁和主权的成分,不能被人造与生产。将热切与狂热混为一谈很容易,但是这种混淆会很致命。

01崇拜

正如主祷文的模式所显明,祷告最合宜的开始方式是崇拜。遗憾的是,我们常常直奔自己的欲求与需要,只有当我们想从神得着什么时,才到祂面前祷告。我们是如此急迫地要说明我们的请求、清楚表达我们的需要(其实神已经知道),以至于我们要么完全省略崇拜的部分,要么草草敷衍了事。

省略崇拜等于是切掉祷告的灵*。热切地为需要祈求是一回事——尤其是当你在散兵坑里祷告时(译注:意为命悬一线之时),热切地做崇拜的祷告又是另一回事。那些伟大的圣徒、教会历史上的祷告勇士们的祷告,都以对神热切的敬拜为特征。

神禁止我们对基督的教训做任何预测,但我必须承认,当看到耶稣对门徒请他教导祷告的回应时,我至少有点小小的惊讶。当门徒说:“教导我们祷告”时,我所预期的耶稣的答案并不是主祷文,我会预料一个类似这样的回答:“你们想学习怎么祷告吗?去读诗篇就好。”我很诧异耶稣竟然没有将门徒引向诗篇,在诗篇里不仅能找到大卫的心声,还有神所启示的诸多崇拜式祷告的极佳范本。

我们之所以在向神表达崇敬与爱慕上迟疑而软弱,可能有两个根基性原因。首先,这仅仅是因为我们缺乏合宜的词汇表,当到了崇拜祷告时,我们倾向于口齿不清语无伦次。爱伦坡曾经说过,散文比诗歌更适合表达指令。诗歌的目的是将灵*提升到一种高度,所以难怪诗篇是以诗歌体裁写成的,诗篇里灵*向神表达赞美时,口头表达也达到了一个巅峰高度。

许多参与灵恩运动的人都宣称过,他们追求说方言的恩赐最主要的原因之一,是藉着一种特殊的祷告语言胜过或规避词汇量不足的缺陷。人们常常感到自身的语言不足以用于崇拜,这种不能胜任的感受,来源于不得不使用重复、苍白、无力的言语,因而生出沮丧。查理斯卫斯理也曾在他的诗歌“万口欢唱”中表达过类似的观点,这首歌抱怨说只能使用一只舌头是对赞美可悲的局限,要想获得解放就得再添上九百九十九只舌头。

诗篇的写作采用简单却有力的词语,透过这些词语诗篇作者们表达了对神热切的崇敬之心,同时没有绕过和规避思想。诗篇作者们开口就表达对神完全的崇拜,这样的赞美当然是圣灵的启示,但同时也是透过这些思想步入了属神之事的人。

想象一个被爱击中的青少年在自习室里给女朋友写情书的情形,这个年轻人也许害羞又寡言,但是给他一只笔和时间去思想他浪漫心情的对象,那么瞬间他就会变身为又一个莎士比亚。噢,从文学角度来说,那情书可能比成熟作品要逊色及薄弱,但是却一定不会字句稀疏。那男孩已经坠入爱河,他的心驱动着他手中的笔。

一个人怎么能给一位未知之神写情书呢?对一位朦胧的、不知名的超越性存在,人的嘴唇如何能发出赞美?神是位格性的存在,祂有着无尽的个人历史;祂已经向我们启示祂自己,不但是藉着大自然这宏伟的剧场,还是透过圣经的书页。如果我们将自己的思想注满祂的话语,我们口齿不清的结巴祷告就会变为模式熟练富有意义的祷告。通过将自己浸泡在诗篇里面,我们将不只会得着如何赞美的洞见和眼光,还会得着对所赞美的那一位更大更深的理解。

我们为什么要崇拜赞美神?作为人如此行是我们的本分。我们被呼召要以神的荣耀充满全地,我们按神的形象被造,就是要返照祂的荣耀,我们主要的功能就是荣耀主。因此我们要崇拜赞美祂,但不是奉承祂、以便为我们后面的恳求“把祂设置好”。我们注意到天上的天使就是以赞美与崇拜环绕神的宝座。从实践意义上说,为什么崇拜赞美对我们如此重要?这是因为当神的圣洁与神圣铭刻在我们的脑海时,基督徒的整个生命——就是所当是的顺服与服侍的生命——都会被驱动与充满。在我能被驱动去为某个人做些难事之前,我必须先对那人有一定的尊重。当有人叫我到外面的世界里忍受愤怒敌对之人的迫害和敌意时,我必须对那人有深深的尊重,这样任务才会显得容易些。

当我们以崇拜开始我们的祷告,我们是在为到神面前认罪、感恩与祈求奠定基调。希伯来书4章16节告诉我们,我们要放胆无惧地到至圣所里面去,因为幔子已经被十字架撤去,乐园门口天使挥舞的宝剑也已被撤去,基督已经为我们打开进到父神面前的通道。然而如果我们查看教会历史,却会发现人们曾与神保持尊重的距离,认为神仍旧离他们很远。祷告变得非常形式和拘谨,以至于教会和百姓以相等的强度往反方向走。

今日我们有“对话式祷告”,我们对神说的话变得好像这样:“呃,你好啊神!最近怎么样?今天我不怎么好,但是,呃,你知道的,你跟我,主啊,我们会一起度过的,对吧?”这是一个相当随便的到神面前的方式,体现的是对形式主义的一种过激反应,结果沦为滋生藐视的随便主义。本来的目的是要清除矫揉造作,但它反而造成了最糟糕的矫揉造作。很难想象有任何被造物能在神面前有胆量这样对神说话。

神邀请我们自由地到祂面前去,但是我们必须意识到我们仍旧是到神面前。面对全能的主神自己,谁能像在一场棒球赛上对朋友说话那样地说话?我们可以大胆地到神面前,但是永远不能傲慢,永远不该放肆,永远不要轻率,就好像我们面对的是朋辈一样。

当我们以崇拜和赞美开始我们的祷告,我们是承认我们与之说话的是谁。语法不必是完美的,字句也不必高级而动人,但是它们必须要能体现出对神的尊崇与敬畏。从某种意义上说,崇拜将我们引入一种合宜的模式,使我们可以认我们的罪、为我们所得的感恩,并献上我们的祈求。

进来有好些书都试图让我们相信,我们只要按照特定的步骤去做,神就会给我们想要的一切。那些作者是在说:“遵照这个步骤,或使用这些特别的词句,就可以确信神会应允你的要求。”这不是祷告,这是魔法;不是信心,而是迷信。这些是试图操纵主权之神的花招,但是如此祷告的人忘了他祷告的对象是谁。主权的神是不能被操纵的,因为祂知道一切向祂祷告之人的心。真正的祷告以这样的态度为前提:对全能神的谦卑顺服与崇拜。

02

认罪

在表达崇拜之后,我们必须以认罪的心到神面前。离了基督做成的工作,我们根本没有权力到神面前去,光是出于我们自己,我们根本没有任何祈求能够到达神的耳中,我们没有到神面前的本质权力。圣经告诉我们,神是如此圣洁,以至于连见罪都不可。神喜悦义人的祈祷,但我们在自己的日常生活中并不是那么为义。但不论如何,我们所侍奉的神不顾我们的罪邀请我们到祂面前。

在对主祷文的学习中,我们思想了认罪的一些重要元素。正如祷告模式所指出的,认罪应当是我们与神对话的一个正常部分。认罪不是一年中某个特定时间日期下无关紧要的事,对于基督徒来说,认罪应当是每天的事。基督徒整个的天路历程都以一颗悔改的心为特征。认罪当成为每日的事,首要原因就是我们每日都在犯罪干犯神的诫命,做我们不该做的事,又不去做我们该做的事。我们每日都向神欠债,因此,我们每日的祷告都必须包含真诚的认罪。

罗马天主教把告解抬高到圣礼的地位并非偶然。因着新教改革时告解处于龙卷风龙眼中的缘故,新教徒对告解的消极否定变得根深蒂固,这是典型的过激反应,属于“倒洗澡水把婴儿也倒掉”。改教家寻求的并非消除悔改和认罪的祷告,而是改革教会对悔改与认罪的实践。

罗马天主教的告解礼包含几个要素:口头认罪,神父赦罪,以及“赎罪之工”。这些赎罪之工可能是一些敷衍型任务,例如将“玛利亚万岁”或“我们的父”说上许多遍,也可能有更严格的告解。赎罪之工的目的是为忏悔的基督徒获得“相等功德”,使神重新赐下称义的恩典变得合宜。

十六世纪引发诸多争议的是这一告解礼的第三项,在改教家眼中,赎罪之工给基督在十字架上站在我们的地位所完成之工作的充足性与有效性投下了阴影。天主教所说的“相等功德”模糊了圣经因信称义的教义。

新教改教家反对告解礼时并未否定认罪的重要性,并且他们知道一个人向另一个人认自己的罪是合乎圣经的。但是,他们的确反对必须向神父认罪这一点。

神父赦罪这一原则并非问题的主要,罗马天主教一直都在教导,Teabsolvo(我赦免你)这一祭司词语的圣经依据是耶稣对教会的应许:“凡你在地上所捆绑的,在天上也要捆绑;凡你在地上所释放的,在天上也要释放”(马太福音16:19),这节经文给了教会权力对忏悔者宣告基督的赦罪。罗马天主教明白赦罪的能力并非终极意义上在于神父,神父只是基督的传话者。从实践角度,神父赦罪跟新教牧师每个主日都在讲台上宣讲的“罪得赦免之确据”并没有太大差别。

使徒约翰告诉我们:“我们若认自己的罪,神是信实的,是公义的,必要赦免我们的罪,洗净我们一切的不义(”约翰一书1:9)。这里我们找到了神赦免我们所认之罪的应许,忽视这一应许会引发危险的问题。神命令我们认自己的罪,也应许要赦免我们的罪,那么我们每日都该认罪就很清楚了。而认罪是什么意思,应当包含什么,这是值得细细探讨的问题。

我们可以区分两种类型的悔改:自保与痛悔。自保是一种虚假的悔改,永远都不能使我们配得饶恕。它就好像一个不听妈妈话被抓个现行的孩子的悔改,哭叫着:“妈妈,妈妈,对不起,我错了,别打我!”自保是由害怕惩罚驱动的悔改,罪人虽然向神承认他的罪,却不是出于真诚的懊悔,而是出于确保拿到一张地狱离场券的渴望。真正的悔改会体现出痛悔,是一种对得罪神的敬虔的懊悔。罪人为他的罪哀哭,不是为了审判的威胁,也不是因为失去奖赏,而是因为他做了有损于神荣耀的事。

罗马天主教使用一种称为“痛悔经”的认罪祷告来表达这种类型的悔改:“噢,我的神啊,我诚心为得罪你而痛悔。我厌恶我一切的罪,因着你公义的处罚,但是比这更要紧,是因着我得罪了你。我的神啊,你是全然良善,配受我一切的爱,我坚定地决意,在你恩典的帮助下,不再犯罪,逃避罪的试探。”

这一祷告不只是自保,就是仅仅是害怕处罚,这一祷告还包括得罪神的忧伤。注意在这里罪人承认神是全然良善,配得我们的爱,这一认知使得我一切自以为义的努力都归于沉默。这一祷告包含一个不再犯罪的坚定声明,一种离弃罪恶模式、甚至逃避罪之时机的意愿,谦卑的承认对神怜悯与帮助的倚靠也被包含在内。当然,人完全可能以敷衍的态度使用这一祷告,只是当例行公事背诵一遍,而没有任何心灵的忧伤。但是,这一祷告的内容仍旧抓住了真痛悔的要素。

痛悔在我们的文化中已经失去了它大部分的意义。让一个人相信他是罪人并不难,因为一千个人中也找不到一个人宣称自己是完美的。通常的回答是这样的:“当然了,我是个罪人,但每个人不都是吗?没有人是完美的。”哪怕真有宣称自己无可指责、一生持续过道德生活、在每个处境中都应用黄金律的人,这样的人也是极少数。真正的冲突在于承认我们罪的强度、我们罪行的极其不虔和不义。因为我们都是罪人,也知道我们都有共同的罪疚,我们的认罪倾向于肤浅,常常不是以急切或一种道德紧迫感为特征。

诗篇51篇是一首悔罪诗,是大卫王在与拔示巴犯奸淫之后写的。他没有祈求神谅解导致他犯罪的处境,或是他万人之上的孤独;大卫没有寻求在神面前缩减自己罪行的严重性,没有找借口,没有试图为自己辩解——这些事常常是罪人所惯行的。大卫说:“我知道我的过犯;我的罪常在我面前……你责备我的时候显为公义,判断我的时候显为清正”3-4节)。换句话说,大卫相信如果神只给他惩罚其他什么也不给,神也是完全公正的。大卫显出了神所应许不会轻视的:一颗忧伤痛悔的心。

大卫接着祈求神重新赐下祂的慈爱:“求你为我造清洁的心,使我里面重新有正直的灵。不要丢弃我,使我离开你的面;不要从我收回你的圣灵。求你使我仍得救恩之乐,赐我乐意的灵扶持我”10-12节)。祂明白认罪最重要的要素:完全仰赖神的怜悯。大卫不能替自己赎罪,他什么也不能做,以便消除自己所犯的罪。他完全不能“向神补偿修复”。大卫明白耶稣后面所清楚说明的——我们是无力还债的欠债者。

认罪就好比是宣告破产。神要求的是完美,一点点的罪都破坏了完美的记录,这世上的一切“好行为”都不能使我们不完美的记录清除、将我们从不完美变为完美。一旦犯了罪,我们就道德破产了,我们唯一的盼望在于罪可以借着那位完美义者的代赎而被遮盖和赦免。

当我们犯了罪,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悔改,没有悔改就没有饶恕。我们必须以痛悔来到神面前。大卫是这么说的:“你本不喜爱祭物……神所要的祭就是忧伤的灵;神啊,忧伤痛悔的心,你必不轻看”(诗51:16-17)。

这里,大卫意义深远的思想显明他明白了一件对许多旧约人物都没有理解的事——圣殿中的献祭并没有为罪人增添任何功德,献祭指向的不是自己,而是那完美的献祭,就是那无瑕疵的完美羔羊所做的献祭。公牛和山羊的血断不能除罪,耶稣的血却可以。为了使我们得到基督代赎的好处,得到那遮盖,我们必须以忧伤痛悔的心来到神面前。神所要的真正的祭物,是一颗忧伤痛悔的心。

大卫对饶恕的经历存在着一个重要的元素,就是惊诧。他已经祈求神洗净他的罪,使他变为洁净。按理说,饶恕不当使他惊讶。当神照着祂的应许饶恕那些认罪之人时,我们永远不当感到惊讶。神是信实的,人不是;神是立约者,人是背约者。

然而换个角度看这个问题,我们每次经历饶恕时都应当感到惊讶。我们永远不当将神的恩慈与饶恕视为理所当然,尽管我们生活在这样一种文化中。想想我们将神的恩典视为理所当然时的安逸,是很可怕的。我时不时地会问一些大学生、神学生、神学院教授以及牧师这样的问题:“神有爱的义务吗?祂是否必须施行饶恕与恩典?”他们的答案一而再再而三的都是肯定:“是的,当然了,爱是神的本性,祂是一位爱的上帝,如果祂不表现爱,祂就不是神了。如果神是神,那么祂必须是恩慈的!”

祂必须是恩慈的?如果神必须是恩慈的,那么祂的恩慈就不再是自由而自愿的,就成了一种义务。如果事实真是那样,那么那就不再是恩慈而是公义了。神从来都不是必须是恩慈的,一旦我们认为神有恩慈的义务,我们的脑袋里红灯就必须亮起来,这意味着我们已经不再是在思考恩慈,而是在思考公义。我们必须做得比唱“奇异恩典”更多——我们必须一再地被恩典震动。

03感恩感恩必须是祷告的一部分,应当与我们祈求的祷告密不可分。圣经教导我们以感谢的心将我们所要的告诉神,感恩是对神与神恩典的承认。在诗篇篇2节里,大卫说道:“我的心哪,你要称颂耶和华!不可忘记他的一切恩惠!”

不感恩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圣经对这一点讲论很多,不感恩是外邦人和离教者的特征。在罗马书1章21节理,保罗重点强调了外邦人的两样罪,他说:“因为,他们虽然知道神,却不当作神荣耀他,也不感谢他。他们的思念变为虚妄,无知的心就昏暗了。”荣耀神与感恩或许有所不同,但是绝不可分。神从感恩得着荣耀,因不感恩而被羞辱。我们的全部所是以及全部所有,在终极意义上都是我们欠创造主仁慈的债。以不感恩来轻蔑祂,就是高举我们自己贬低神。

外邦人与离教者需要区分开来。外邦人从来没有进入过信仰,他对于圣约子民而言是陌生人,拜偶像与不感恩是他的特征。离教者则加入过教会、成为了有形圣约群体的一员,然后离弃了教会,离开并过一个沉溺世俗的生活。离教者是个“遗忘的人”,他的记性很短暂。

耶稣医治十个大麻风病人的例子表明了感恩的重要。关于十个麻风病人有过数不清的讲道,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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